走了一會,前方突然傳來了燈光,而且還是五顏六色的燈光。
感覺現在的我什麼感覺都沒有了,就像麻木一般。
只會朝着琴聲傳來的方向走,就算有燈光也不覺得奇怪。
踏進燈光區,看見好多大大小小的店面。
街上好多拉客的人,男的女的都有。
但不知道爲什麼,我並沒有理會這些,還是一如既往的像前走着。
就像所有事情與我無關一般。
一位妖豔的女子扭着翹臀走過來,喋聲說道:“客觀,去裏面坐坐吧。”
她邊說邊用手摸着我的臉頰,好像與我很親暱一般。
我沒有回答,也沒有推開她。依然朝前走着。
她挽着我的胳膊跟着我走了幾步,見我沒有理會她,不但沒有憤怒,反而嘴角上揚詭異的笑了下。
雖然覺得這個人很詭異。但我仍然像沒看見一般,繼續往前走着。
這街上的不管是拉客的還是路人,大家都紛紛看向我,露出貪婪的目光。
有些人會用手指縷下我的髮絲。然後用舌頭舔下嘴脣,口水都像快流出來一般。
有些則來到我身旁,湊近我,用舌頭舔着我的臉頰。口水黏得我一臉。
大家就像看到了美味食物一般,都垂涎着,但都又不敢吃。
我並沒有在意這些,只是一味的歪着頭走着。
穿梭在這吵雜的街道上,什麼意識都失去了,甚至快了忘記我是誰。
走到街道的盡頭,看見一件開着燈的古風瓦房。
這裏很安靜,好像與外界。與那條街道隔絕一般。
琴聲就是從那間瓦房傳出來的。
邁着僵硬的步伐走進那間瓦房,看見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正盤坐在地上彈奏着古琴。
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來到男子身邊。
那位男子看了我一眼,優雅的停下手中的古琴。
起身面對着我,用白皙的手摸着我的臉頰。
聲音輕柔的說道:“你來了!就留在這裏吧。”
我毫不猶豫的點着頭。
男子嘴角微微上揚,對着我滿意的笑了下。
他撫摸着我的臉說道:“真嫩……”
我任憑他這樣撫摸着,就像聽話的小羊仔一般,腦海裏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反抗。
男子手一招,兩名穿着古裝的女人走進來。
男子對着那兩名女子說道:“把她洗乾淨點。”
那兩位女子躬身道:“是,大人……”
隨後我便乖乖的跟着這兩位女人走進了一件大澡堂。
呆站在澡堂中間,其中一位女人幫我脫。
另一位女人則往一個大木桶中倒着什麼。
邊倒邊說道:“大人這次好像要換口味。”
不知道她口中的口味是什麼意思,現在的我什麼都不知道。
看着面前的一切就像沒看見一般。 不知道她口中的口味是什麼意思,現在的我什麼都不知道。
看着面前的一切就像沒看見一般。
幫我換衣服的那個女子說道:“不過這次這個的確香。”
邊說着邊用幾飢餓的眼神看着我。
另外一個女人說道:“你這副表情,要是被少爺看到了定熬不了你。”
幫我脫衣服的女子趕緊收回馬上要流出來的口說,沒有再說話。
我就這樣任憑着他們把我放入木桶中。
呆躺在木桶的水中,她們不停的爲我洗着身體。
之後便把我用一條白色浴巾裹着。
然後讓我躺在一個白色瓷器上,類似盤子。
被擡到一間寬敞的房間。裏面燈光不是很明亮。
房間內什麼都沒有,只有張豪華的桌子擺在正中間。
她們口中的少爺正坐在桌前看着被擡進來的我笑着。
我被放到桌子上,那兩位女子躬身說道:“少爺慢用。”
說完她們便退身出去,關上了門。
少爺起身走到我旁邊,用手從我的臉頰開始,慢慢撫摸着下滑。
然後舔了下嘴脣,興奮的說道:“肯定很美味。”
我兩眼無神的看着那位少爺,現在的意識已經模糊。
剛說完,他就抑制不了心中的興奮。趕快拿起桌子上的手術道和吃飯的叉子。
把說術刀貼在我的臉上,齜牙的說道:“該從哪開始吃呢。”
從他現在的表情中只能看出興奮,興奮到表情已經扭曲。
“我已經好久,好久沒有嚐到人類的味道了,還是你這麼香的人類。”
說完他就用鼻子在我的頸部嗅了嗅。
“不死草這次算是給我帶來的個好東西。”
“從這裏開始吧。”
說完他就用手術刀在我的肩上劃下。
血液不斷涌出,他用舌頭迫不及待的舔舐着滲出的血液。
隨後便一副享受的模樣。 重生之嫡女傾國狠動人 用舌頭舔了下嘴脣,說道:“美味……”
然後便割下我肩上的一小塊肉放入嘴裏,閉着眼睛,不停咀嚼着。
就像美食家在品嚐美味佳餚一般。
腹黑寶寶:邪惡總裁霸道愛 “不錯……這種陰氣重的血,我最喜歡。”
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,完全失去了知覺。
他突然像記起了一點什麼。
快速的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裝,湊到我的鼻子下。
一股香味衝進我的鼻子。
整個人像從夢中醒來一般,大了個激靈,意識瞬間就恢復。
無神的眼眸也瞬間恢復了光彩。
肩上傳來鑽心的痛,但身體還是無法動彈。
感覺身上有種黏黏的感覺。
剛纔發生的一切的記憶還隱約殘留在我的腦海裏。
“你是誰?”
他應該是想吃我,但爲什麼是我,蔚軒他們呢。
那位少爺沒有搭理我的話,只是自顧自的說道:“差點就忘了解不死草的香味,品嚐食物時,最享受食物發出的尖叫了。這樣才刺激,食物吃起來更加美味。”
聽見他這麼說,眉頭瞬間緊皺起來。難道剛進山洞吻到的那香味是不死草散發出來的?
肯定是那個香味迷惑我來這的,蔚軒他們會不會也被迷惑了。
他正準備繼續下刀,我大聲吼道:“還有其他人呢。你把他們弄哪去了?”
他笑着說道:“不是我把他們弄哪去了,而是不死草把他們弄哪去了。”
什麼意思,難道說。我們被分開了。
而且……他們有可能也像我一樣被迷惑後陷入了危險。
不死草果然不簡單。
必須得離開這,這個少爺就是個變態。
不過……這裏怎麼會有人,而且先前經過的那條街是怎麼回事?
剛纔他說已經好久沒嘗過人類的味道了,難道說,這裏的都不是人?
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不管他們是鬼還是妖,總之這數量也太多了吧。我肯定對付不來。
用力的擡着身體,可就是動不了。
那位少爺桀桀笑了下,說道:“不用白費力氣了。你的身體已經被我麻醉,動不了的,還不如安分點讓我吃掉。”
我颳了他一眼,沒有理會他的話。
他搖了搖頭,興奮的咧開嘴笑着。
然後用手術刀在我的胳膊上劃下一條長長的口中,疼得我失聲尖叫起來。
冷汗直冒,眼前犯暈,連呼吸都感覺有些急促,胸口不斷上下起伏着。
他俯下身,用舌頭舔舐着我的傷口,一滴血都不放過。
緊握着拳頭,眼淚一直往下流着。
用力的想讓自己動起來。
他一口咬下去。用力的撕扯着。
感覺自己胳膊上的皮肉被扯離,這比手術刀一刀下去更疼。
嗓子都叫啞了,疼得全身越來越無力。
他一邊嚼着撕扯下來的肉。一邊放肆的笑着。
“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人肉,一直提倡優雅進食的我都控制不住粗魯起來。”
傷口不斷有血流出來,他就不斷的舔食。整個人越來越亢奮。
而我卻越來越無力。
再這樣下去,就算不被他吃掉也會流血流乾而死。
眼皮越來越沉重。
他打了幾下我的臉,激動的說道:“喂……別這麼快就死呀,我可還沒玩夠,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配合着進食,感覺樂趣都少了一大半。”
已經沒有力氣與他爭執。
身上很多地方的肉都被他扯了下來。
全身疼得已經麻木。
“蔚軒……你在哪,救我……”
難受我真的就要這麼死去嗎。
而且死的方法還真是可笑,被活生生的吃掉。
身體總是動不了,我也不想在繼續掙扎。
蔚軒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,可能比我更糟糕。
指望他們來救我的機率也不是很大。
爲什麼每次我連自救的力量都沒有,只能等着別人來救我呢。
自救都救不了的人,怎麼救別人。
“我可以救你。”
我沒有理會着個聲音,現在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。
而且……現在我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,就算身體給她,也出不去。
一胎兩寶:高冷老公呆萌妻 “不……你想錯了,只有力量夠強大,什麼都阻止不了你,只是小小的麻醉而已。”